是倾月、月月、月哥✨

十八线写手,上头时做饭快,随时可能爬墙且看且珍惜

三次忙回覆慢重要事私信,欢迎邀活动,互关单取必拉黑

【楚留香手游】春寒秋热

*蔡居诚X萧疏寒,师徒向

*私设可能有

 

        三春,春日迟迟,卉木萋萋,春山暖日和风,几处早莺争暖树。武当山群峰险峻,高耸入云,环面古柏参天,终年云雾缭绕,虽单调景色不比江南,入春时却别有番滋味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早课完毕,几名门中弟子相偕出游,欢声笑语自远处传来。蔡居诚难得忙里偷闲,独自轻功上高台厚榭,感受东风煦阳,向来正颜厉色的面孔,也随之柔和几分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自己身为门中二师兄,一言一行皆恪守规矩,加之性格孤傲不群,和同门难相与,故而久之其他师兄弟自然也疏离,春游甚至不曾上门邀约。一思及此,蔡居诚不禁甩袖冷哼,心道:「也好,省得拒绝后,底下又私传自己落落寡和,败人兴致。」不满之余,严厉神情不免浮现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正当蔡居诚心烦意乱,欲转身回院子练剑时,却遭人从下方唤住:「蔡师兄!这边、看这边!」闻言望去,只见宋居亦朝自己用力挥动手臂,露齿而笑,那模样说多傻就有多傻,实在见不得他这副蠢样,蔡居诚蹙眉喝斥:「大声喧闹,成何体统!」自己又不是失聪失明,用得着他般提醒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宋居亦被他这一唬瞬间蔫了,委屈巴巴低声控诉:「又不是我愿意来的……是师父……」后半段的话,蔡居诚没听清楚,但听闻与师父相关,于是耐着性子挑眉问道:「师父说什么?你大声点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呜呜呜他就知道二师兄很凶,要不是遭师兄们拐骗,说事成给买好吃好玩的,否则自己才不愿意来!而且要是被蔡师兄知道,同门有意捉弄他,事后肯定勃然大怒,自己还可能遭殃!现在想想实在太亏了,早知道就藉此向那帮看好戏的敲竹杠,顺便多要点医药费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如今局面骑虎难下,宋居亦只得深吸口气,壮着胆子大声说道:「我说,咱们今日提起春游,想邀师父一块去呢!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师父?春游?师父哪里会答应。蔡居诚面不改色的瞅着他:「与我何干?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宋居亦眨了眨眼,嘻嘻笑道:「怎么不相关?师父不但应下,还让咱们找你一同去。」二师兄啊二师兄,我不是故意骗你的,啊、呸我是故意!但你也知道拿人手短的道理,我总不好收钱不办事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蔡居诚果然怔愣住,心底不禁有几分雀跃,面色也好上许多,别扭别开脸,不让师弟看清自己的神色,殊不知露出的红透耳根,早将自己卖得一乾二净:「你、你先去吧,我待会自己去找师父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早知道二师兄,长得很好看,但这还是宋居亦首次见他这模样,柔和的脸色让他五官愈发俊俏,不由得让自己看呆原地。啧啧啧!没想到蔡师兄长得不比其他师兄差啊!

 

        许是久未得响应,蔡居诚有些不耐烦,转过头见到师弟盯着自己发呆,于是横眉竖目提高音量:「发什么呆?还不紧走!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宋居亦这才如大梦初醒般,彻底回过神来:「哦、哦!」趁对方没将自己拍飞前,连忙逃之夭夭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呜呜呜呜二师兄简直比洪水猛兽还恐怖!

 

        皱眉看着连轻功也忘了使,飞快跑离自己视线中的师弟,蔡居诚懒得再搭理,转身足下运劲朝金顶方向,使出梯云纵,一会功夫便在大殿前落下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碰巧这会萧疏寒正从殿中走出,迎面见自己时顿了会,面色依旧冷淡。蔡居诚连忙向对方恭敬行礼:「师父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萧疏寒应了声:「何事?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蔡居诚袖中拳头反复握紧了又放松,斟酌片刻才终于道:「前来找师父春游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「春游?」萧疏寒难得一怔,似乎有些意外自己这位向来孤傲的弟子,竟会邀自己春游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而蔡居诚当然没错过,师父眼神中一闪即逝的讶异,心下顿时明了自己被人戏耍,羞恼、愤怒情绪涌上,欲发作却又发作不得,一张脸扭曲涨红,垂首抿唇的模样,令萧疏寒想起很久以前,这孩子刚来自己身边时,总是惴惴不安偷觑自己的神情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萧疏寒心下一软,这孩子又有哪里不好?不过是执念太过、好胜心强,幸而心性不坏,也未铸下大错,只因自己寄予厚望,平日难免对他十分冷淡,想来心中的确不好受。但自己身为一派掌门,难道连个徒弟都护不住吗?何必担忧他走偏吝于关心,想了想便开口:「走吧。」随即迈开步伐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蔡居诚闻言诧异抬头,瞪大眼眸望向萧疏寒,不敢置信向来冷淡的师父,居然会应自己邀约,喜悦心情难以言表,勉强镇定的飞快跟上,先是闷不吭声的走在后头,然后一点一滴拉近距离,最后不动声色的与他并肩同行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萧疏寒没有戳破他那点心思,反倒勾起徒弟年幼时曾对自己的依赖与亲昵,虽然自己不曾言明,但仍心系这个徒弟,甚至寄予期盼,希望有天他能明白自己的用心良苦,而不是身陷囹圄,铸下大错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蔡居诚虽然不明白师父再想些什么,但同时也忆起自己初来武当时,因为怕生而小心翼翼拉着师父衣袍的往事,下意识竟如过去般,拉住萧疏寒衣角,虽蔡居诚当下随即反应过来,却已来不及,内心不由得忐忑起来,担忧师父因此不悦,谁知萧疏寒只是向自己递来平淡的眼神,并没有斥责或甩开。于是蔡居诚凭着自己那点隐密的心事,干脆厚着脸皮一次,再也不肯放开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那天,他们走了很久、很久,久到蔡居诚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当下,这种孺慕之情让自己忍不住眷恋。默默感受着师父身上的平静,蔡居诚弯起唇角,缓缓闭上眼……

 

        再后来,蔡居诚梦醒了,发现自己虎落平阳,身陷点香阁中还债,早已叛离师门,师父再也不肯瞧自己一眼,只冷冷落下句:「孽障。」从此与自己形同陌路,再无瓜葛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轻啧了声,蔡居诚试图将这些烦闷情绪压下,下榻推开红漆雕花窗,寒意却瞬间透骨而来,外头景象颓败萧瑟,草木摇落,楼倚霜树,寒鸦惊起飞散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忽地,秋风起兮雨点打落,蔡居诚感到面上一阵湿意,不由得怔怔伸手抹去,竟不觉已布满泪水,迷惘间自己亦分不清是雨是泪,任凭雨一点一滴凉透身躯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原来一步错,步步错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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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觉得没虐。和师姐聊天时出现的灵感,我说想写,师姐就叫我写,于是我就写了。最近沉迷于嫖师兄,离咸鱼之路更迈进一步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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