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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楚留香手游】萧蔡 一桩酒后发生的惨剧

*萧疏寒X蔡居诚

*醉酒梗

*随便脑洞没逻辑

 

        萧居棠第一百零八次向宁宁示爱失败,向来自诩风流情圣的他遭受重大打击,捧着一颗受伤的心跑进金陵点香阁,财大气粗的甩上银子,清了清喉咙故作严肃道:「把你们楼里最好的花魁给本公子叫上!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梁妈妈狐疑瞅着眼前身板瘦矮的小道长,虽然不明白乳臭味干的小孩儿上门做什么,但财神来总没挡在门外的道理,表面上仍和和气气的收下银两,用帕子掩唇娇笑,涂着红蔻丹的手指戳了下萧居棠胸膛咯咯道:「唷!小公子还请放心,咱们点香阁的花魁可是千金难求,今日有缘就只接待您一个,包管您满意!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被不算小的力道往后推了下,瞟了眼浓妆艳抹的梁妈妈,萧居棠嘴角抽了抽,心道:「这老鸨不会故意的吧?戳那么大力做什么!」随即又不动声色板直身子,故作高深莫测微颔首,用眼神示意对方带路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见对方这摆明掀不起波澜的模样,梁妈妈撇撇嘴,果然道士都很无趣,于是也不愿继续自讨没趣,随便让身边一名小厮将人带上,自己则转身招呼其他客人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踩着阶梯随小厮上楼,萧居棠这才开始感到浑身僵硬,心底忐忑。方才不过是骨鲠在喉苦无对象倾诉,脑袋一热想找个温柔美人诉苦,一方面权当是有个慰藉对象,一方面当然是要做给宁宁看,自己倒要瞧瞧对方是否真无动于衷!

 

然而当真正来寻花问柳时,萧居棠才头皮发麻的想起武当门规,抄道德经事小,传入掌门义父耳里可不得了!

 

        于是萧居棠便在抱头苦恼中,缓缓来到花魁门前,带路小厮冲他暧昧一笑,比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可以入内。生平第一次来到声色犬马场所,萧居棠表面故作镇定,小脸却不由自主涨红,垂首敛眸走入,眼神不敢四处乱瞟,轻咳一声道:「姑娘,我、我是萧居棠,武当山居字辈弟子,今日有荣幸与姑娘共饮实乃荣幸,我见姑娘长得闭月羞花、倾国倾城十分倾慕,不知是否……」话尚未完毕,他却忽然听见瓷器碎裂声响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惨、惨了!难道自己说错什么话?萧居棠脸色一白,打了个哆嗦继续勉强笑道:「姑、姑娘别生气,我是正经人!保证什么都不会做!」 

 

        谁知道这次却传来整桌碗筷玉器激烈碰撞声,萧居棠苦着张脸心道:「这点香阁花魁可真和普通姑娘不同,脾气还不是一般大!难不成现在男人都喜欢这款的?那与家中河东狮有何差异?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当萧居棠脑中胡乱闪过一堆念头时,只听闻身前花魁忽然冷笑:「胆子长肥啦!若是萧疏寒见到你这成材的模样,不知心底又是作何感想?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这番熟悉的语气!萧居棠万分惊恐猛然抬头,颤巍巍用手指着端坐面前的蔡居诚,忍不住发出惨叫:「怎么是你!不是说温柔花魁?点香阁的温香软玉呢?」要命!把自己和蔡居诚关一室,那就等同把兔子放入狼窝的道理没两样,自己还不被他撕吞入腹!

 

        随后又像想起什么似,大声嚷嚷起来:「为什么花魁是个男人?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嫌弃瞅着萧居棠一副良家妇男要被糟蹋的模样,蔡居诚冷冷替自己斟酒,径自仰头畅饮不欲理会,显然不愿意回答对方这个愚蠢问题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但你说嘛!这人就是矫情,理你时不屑一顾,不理你时又心痒难耐。于是萧居棠察觉蔡居诚似乎懒得搭理自己后,便收起警戒小心翼翼踱步到他面前,见他没反应仍旧继续喝酒时,才敢缓缓落座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「蔡、蔡师兄?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试探性叫唤一声,蔡居诚仍未回应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「蔡师兄我是有给钱的!」萧居棠鼓起勇气理直气壮道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饮酒的动作果真停下,然而蔡居诚却面色铁青瞪着他讥讽道:「哦?所以你这是在等我伺候?」指节骨捏得喀喀作响,似乎萧居棠只要敢答应,蔡居诚就会一手直接掐死对方。 

 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蔡居诚目前是虎落平阳,但萧居棠心中多年阴影可没消退半分,连忙摆手矢口否认:「当然不是!我只是想找师兄饮酒谈心……」想起宁宁,萧居棠心里又开始难受,抢过桌上另个酒盏独自闷喝起来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见他这般毫无章法的豪饮,蔡居诚有些看不过去,犹豫片刻仍是出言制止:「你这般喝法容易醉,我可不想把一头死猪扛回武当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醉?就是醉了才好啊!萧居棠豪迈的将酒递到蔡居诚面前,学起那些江湖汉子用力拍桌大声喝道:「今朝有酒今朝醉,管他什么风花雪月!来!兄弟干了这杯!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」蔡居诚显然也被对方这突如其来举止给愣住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但萧居棠趁着醉意上来,胆子又大上几分,硬是将自己那杯塞过去强硬说道:「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,我就要喊梁妈妈给个说法。」萧居棠沉着脸威胁,好像蔡居诚不喝下去,自己便不肯善罢干休!

 

        蔡居诚咬牙切齿瞪向萧居棠怒道:「你敢胁迫我?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怎么不敢!喝!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蔡居诚忍住心头怒火,只能不停暗示自己来者是客,千万不可再砸碎任何东西,僵着脸仰头将那杯黄汤喝下肚。

 

天知道!事实上自己每晚都会偷天换日,买通灶房小厮提前把茶替酒,防止自己醉到不醒人事。因此自己那杯的确是茶没错,但客人那边可不好瞎混过去,所以萧居棠那杯是货真价实的酒!

 

        偏生萧居棠又不肯放过自己,见蔡居诚爽快喝下后,更是频频替他斟酒劝饮:「来,情愁烦恼抛诸脑后,今日不醉不归!」蔡居诚无法,连连被灌了好几杯下去,酒量向来差的他,脸颊开始酡红,眼神迷离起来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萧居棠这时算彻底喝醉,径自趴倒在桌上,絮絮叨叨哀嚎起来:「我怎么就那么命苦!人明明长得俊美无俦,品性嵚崎磊落,又是掌门弟子!哪点比不上那个死秃驴?宁宁咋就偏偏喜欢和他走一块?」末还可怜兮兮的抽搭几下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听着面前师弟哀怨愁苦的模样,蔡居诚脑子更是吵得嗡嗡作响,忍不住恨铁不成钢的随口道:「儿女情长能成何大事?她不喜欢你,你找其他喜欢你的姑娘便是!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「哼!师兄又知道什么?你喜欢过一个人吗?你要真喜欢她,哪可能去喜欢别人!」萧居棠不以为然的忿忿说道,指控蔡居诚不曾喜欢别人,无法同理自己的心情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蔡居诚本能想反驳,但意识明明开始模糊起来,脑海中此刻却浮现一道有如参天松柏,挺拔巍峨的身影,于是他忍不住自嘲般嗤笑:「喜欢又如何?不是你的,终究只是痴心妄想。」那人最后可是连个一眼都不肯施舍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萧居棠虽然醉了,但敏锐察觉仍在,他若有所思问道:「师兄也有可念不可求之人?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「没有!」蔡居诚立刻否认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萧居棠见他反应便知道肯定是有,只是蔡居诚向来拉不下脸承认,顿时产生同病相怜之心,不禁友好的宽慰起对方:「唉!虽然师兄脾气差、性格坏,但长相勉强能凑合过去,所以别伤心,以后肯定能找到属于你的幸福。」冤枉!他绝不是因为绞尽脑汁仍想不到对方优点,所以故意黑师兄的!

 

        「萧、居、棠!你想死嘛!呵不过你说得一点也没错,或许就是因为我性格如此,萧疏寒才更喜欢邱居新……」蔡居诚越想内心越是苦闷,一时不察竟脱口而出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酒意上来七分,忽听闻掌门名讳,萧居棠却猛然清醒抬眸看向蔡居诚,满脸写满诧异,他当然不是傻子!蔡居诚好端端怎么会提起掌门?还说出令人匪夷所思的言论,然而如果串联起先前那番话,却不由得慎思极恐起来,一个隐密又惊人的猜测让他心底打鼓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  偷觑了蔡居诚脸上落寞自嘲的神色,似乎没有察觉方才说出什么不妥言词,于是萧居棠故意试探道:「掌门义父从来不曾说不喜欢你,说不准只是不知道你的心思。」他面不改色说完这些话,随即静待蔡居诚反应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然而依旧不知自己早落入对方圈套的蔡居诚,再次抿了口酒冷笑:「他又怎么会知道?他眼底只有大道,心系着武当,当然容不下我一人!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果然!得到答案的萧居棠强忍内心万分情绪,继续佯装冷静道:「为何不明言直讳?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觉得萧疏寒会喜欢我吗?」蔡居诚突然反问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「不会!」萧居棠截铁斩钉立刻回道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不是自己要给蔡居诚打击,就是那妒忌疯狂的模样,正常人恐怕都难以忍受,更何况对方这模样简直能称上大醋桶了,掌门不过视线他一分,蔡居诚就难以忍受的发作起来。加上对方脾气大、骄傲自恃,全身上下怎么瞧也不见优点,自己心目中的掌门义父又是如此完美,两人怎么看怎么不合!

 

        果然蔡居诚当即恼羞成怒:「他果然喜欢那个邱居新!那家伙有什么好?不过是武功比我好上一点!」随后又攻击起萧居棠起来,直接往对方伤疤一揭,「你又比我好上哪?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!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「你!蔡居诚你这人真讨厌!善妒、记仇、骄傲,哪点讨人欢心?怪不得掌门义父不喜欢你!」萧居棠瞬间炸毛,忍不住口无遮拦一股脑儿全说出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蔡居诚当然也不可能乖乖挨人骂,「毛都没长齐就想讨人姑娘欢心?也不瞧瞧自己那点小身板!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萧居棠瞬间想起宁宁似乎还高自己半截,再想起自己被拒绝的凄凉场景,内心开始上演场悲情苦恋剧,而自己就是那可怜男主,酒还尚未完全消退之下,心绪一时被牵动,豆大泪珠瞬间巴嗒巴嗒砸下,还有越流越凶的趋势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或许不曾料想对方会哭,蔡居诚被吓得不轻,连忙塞过一条帕子干巴巴道:「喂!你、你哭什么?不许哭!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凶巴巴抢过帕子胡乱抹了一通,脸上满是泪痕的萧居棠嘴硬回道:「我才没哭!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好、好没哭。」生怕这人又哭,蔡居诚难得配点头道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见他这样副模样,萧居棠忍不住又道:「呜呜呜呜你才没人爱啦!」哭得那是个凄惨,彷佛被人遗弃的小花猫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「好、好我没人爱。」不忍心再欺负一个比自己小的孩子,蔡居诚心下无奈附和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但萧居棠仍然不肯罢休,吼出如同杀猪般的嚎叫:「呜呜呜呜呜呜呀!宁宁为什么不喜欢我?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蔡居诚只觉得压力很大,完全不知道怎么哄人的他濒临崩溃。谁可以告诉他,为什么萧居棠的酒品这般差!谁要是下次敢让这小子喝酒,他就要扒了对方皮!

 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蔡居诚研究着该如何把人弄晕的同时,一道如流光般的身影,在自己还未反应过来时,飞快闪身进入,接着便是一个利落手刀劈晕嚎啕大哭的萧居棠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四周顿时安静,两个人却面面相觑。最后还是蔡居诚压抑住心中欣喜之意,强迫自己转身冷冷说道:「带着他快离开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萧疏寒神情淡漠,不知在想写什么,只是默然凝视着看上去又清瘦不少的蔡居诚片刻,随后抱起昏睡的萧居棠,走向一旁床榻将人放下,接着替他仔细掖好被褥,这才转身继续望向蔡居诚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被他这道炽热视线盯到恼羞成怒,蔡居诚虽神智有些不清,中气倒是十足的吼道:「我说你们能滚了!」随后脑袋发疼的轻揉眉心,身体有些摇晃不稳起身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就当蔡居诚以为他们不肯离开,自己便要出去时,那人却站在自己身后说道:「你的话我听见了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蔡居诚脑中顿时陷入短暂空白,身体立刻僵在原地。萧疏寒竟然知道了?知道自己……恋慕着他?那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恶心?是不是又要骂自己一声孽障?

 

        理智逐渐回笼后,蔡居诚讽刺勾起唇角,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,挺直腰身毫不在意地高傲回道:「那又如何?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是的,萧疏寒知道又如何?一切皆是自己一厢情愿,他知道与不知,结果都是相同的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「为何不亲自对我说?」萧疏寒忽然反问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「说又有何用?不过是遭你冷漠拒绝,凭什么我喜欢你便要受到伤害!」蔡居诚的怒意瞬间被点燃,拔高几个音调忿恨指控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岂料下一刻,自己的手腕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拽过,惊得蔡居诚还不及挣脱,却听闻萧疏寒那么说:「未曾开口如何能知?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「你……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接着后颈遭人绕过用手托住,蔡居诚整个人被虚圈在萧疏寒怀中,一道温热熟悉的气息,夹杂身上淡雅清香,自顶上欺压而来,微凉手心摩娑着蔡居诚脸颊,霸道吻住他略显干燥的唇瓣,清泉般冷冽嗓音淡淡响起:「居诚,留下。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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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就是一个无聊瞎写脑洞,大家随意看看,标题越来越不会取,凑合着用就好【死目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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欢迎各位小可爱一块来玩(*´∀`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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